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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通知我是什么缘由,哪怕一句话的解释都没有。
我不愿把这些和此前今报经历的那次风波联系起来,但众所周知的是,这次风波之后,今报的办报理念发生了严重转变,这种转变让很多记者莫衷一是,以致于整个六月和七月,特稿记者的发稿量降至创刊以来的最低。
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下,人力资源部告诉我依照七月份离职尽快来报社办理手续(而在前一天,我被告诉要为六周年社庆特刊写两篇回顾稿子),虽然后来赵社长解释这个告诉是人力资源部个人行为,报社并未开班子会做出这一决定。
有兄弟用“被离职”来描述我的这一遭逢,但做出这个决定确是我的真实想法,谈不上被。于是我将辞职报告递交给了报社,并经过了社领导的签字批准。
我不想用薄情寡义这个词描述我曾战役过三年半的西方今报,但却不能不对西方今报对待一个离职记者的做法表达不满,我是在8月19日正式递交的辞职报告,报社人力资源部扣除我七月份的基本工资,依照我七月初开始离职(虽然只要650元钱)能否符合劳动法另当别论。
我不满的是,人力资源部领导还要求我在一张长达10余项的离职注销表上签字,也就是说让我去找诸多部门的十余个领导再逐一签字,我找完四个人签字之后,剩下的领导不是不在报社,就是不知道在什么中央。
我想过放弃这种繁琐的签字,虽然我迫切宿愿拿到扣押在报社的旧事从业资历证书。
当天晚上,我给赵社长发过一个短信,最后的一句话是:宿愿赵社长及今报新班子能把一般记者当兄弟而非工具。
这话可能有些刺耳,但却是一种逼真的期望。
再见,我曾经战役如今仍然深爱的今报!
衷心祝愿今报行将迎来的六周岁生日快乐,在新领导班子的带领下越办越好,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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