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情感 发布时间:2016-03-02 14:19
[摘要]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第一篇: 那一天来临(彭丽媛/刘斌)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鸽哨声伴着起床号音 但是这世界并不安宁 和平年代也有激荡的风云 看那军旗飞舞的方向 前进着战车舰队和机群 上面也飘扬着我们的名字 年轻的士兵渴望建立功勋 准备好了吗 士兵兄弟们 当那一天真
第一篇:
 
那一天来临(彭丽媛/刘斌)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鸽哨声伴着起床号音 
但是这世界并不安宁 
和平年代也有激荡的风云 
看那军旗飞舞的方向 
前进着战车舰队和机群 
上面也飘扬着我们的名字 
年轻的士兵渴望建立功勋 
准备好了吗 
士兵兄弟们 
当那一天真的来临 
放心吧祖国 www.ctwxc.com
放心吧亲人 
为了胜利我要勇敢前进 
准备好了吗 
士兵兄弟们 
当那一天真的来临 
放心吧祖国 
放心吧亲人 
为了胜利我要勇敢前进
 
第二篇:
 
    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我在原宿后街同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擦肩而过。 
 
  女孩算不得怎么漂亮,衣着也不出众,脑后的头发执著地带有睡觉挤压的痕迹。年龄也恐怕快三十了。严格说来,恐怕难以称之为女孩。然而,相距五十米开外我便一眼看出:对我来说,她是个百分之百的女孩。从看见她的身姿的那一瞬间,我的胸口便如发生地鸣一般地震颤,口中如沙漠一般干得沙沙作响。 
 
  或许你也有你的理想型女孩,例如喜欢足踝细弱的女孩,还有眼睛大的女孩,十指绝对好看的女孩,或不明所以地迷上慢慢花时间进食的女孩。我当然也有自己的偏爱,在饭店吃饭时就曾看邻桌一个女孩的鼻形看得发呆。 
 
  但要明确勾勒百分之百的女孩形象,任何人都无法做到。我就绝对想不起她长有怎样的鼻子。甚至是否有鼻子都已记不真切,现在我所能记的,只有她并非十分漂亮这一点。事情也真是不可思议。 
 
  “昨天在路上同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擦肩而过。”我对一个人说。 
 
  “唔,”他应道,“人可漂亮?” 
 
  “不,不是说这个。” 
 
  “那,是合你口味的那种类型啰?” 
 
  “记不得了。眼睛什么样啦,胸部是大是小啦,统统忘得一干二净。” 
 
  “莫名其妙啊!” 
 
  “是莫名其妙。” 
 
  “那么,”他显得兴味索然,“你做什么了?搭话了?还是跟踪了?” 
 
  “什么都没做,”我说,“仅仅擦肩而过而已。” 
 
 
  她由东往西走,我从西向东,在四月里一个神清气爽的早晨。 
 
  我想和她说话,哪怕三十分钟也好。想打听她的身世,也想全盘托出自己的身世。而更重要的,是想弄清导致一九八一年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我们在原宿后街擦肩而过这一命运的原委,那里肯定充满着和平时代的古老机器般的温馨的秘密。 
 
  如此谈罢,我们可以找地方吃午饭,看伍迪.艾伦的影片,再顺路到宾馆里的酒吧喝鸡尾酒什么的。弄得好,喝完后说不定能同她睡上一觉。 
 
  可能性在叩击我的心扉。 
 
  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已近至十五六米了。 
 
  问题是,我到底该如何向她搭话呢? 
 
  “你好!和我说说话可以么?哪怕三十分钟也好。” 
 
  过于傻气,简直像劝人加入保险。 
 
  “请问,这一带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洗衣店么?” 
 
  这也同样傻里傻气。何况我岂非连洗衣袋都没带!有谁能相信我的道白呢? 
 
  也许应该开门见山好些。“你好!你对我可是百分之百的女孩哟!” 
 
  不,不成,她恐怕不会相信我的表白。纵然相信,也未必愿同我说什么话。她可能这样说:即使我对你是百分之百的女孩,你对我却不是百分之百的男人,抱歉!而这是大有可能的。假如陷入这般境地,我肯定全然不知所措。这一打击说不定会使我一蹶不振。我已三十二岁,所谓上年纪归根结蒂便是这么一回事。 
 
  我是在花店门前和我她擦肩而过的,那暖暖的小小的空气块儿触到我的肌肤。柏油路面洒了水,周围荡漾着玫瑰花香。连向她打声招呼我都未能做到。她身穿白毛衣,右手拿一个尚未贴邮票的白色信封。她给谁写了封信。那般睡眼惺松,说不定整整写了一个晚上。那四方信封里有可能装着她的全部秘密。 
 
  走几步回头时,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当然,今天我已完全清楚当时应怎样向她搭话。但不管怎么说,那道白实在太长,我肯定表达不好——就是这样,我所想到的每每不够实用。 
 
  总之,道白自“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而以“你不觉得这是个令人感伤的故事吗”结束。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地方有一个少男和一个少女。少男十八。少女十六。少男算不得英俊,少女也不怎么漂亮,无非随处可见的孤独而平常的少男少女。但两人都坚信世上某个地方一定存在百分之百适合自己的少女和少男。是的,两人相信奇迹,而奇迹果真发生了。 
 
  一天两人在街头不期而遇。 
 
  “真巧!我一直在寻找你。也许你不相信,你对我是百分之百的女孩!”少男对少女说。 
 
  少女对少男道:“你对我也正是百分之百的男孩。从头到脚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样。简直是在做梦。 
 
  两人坐在公园长椅上,手拉着手百谈不厌。两人已不再孤独。百分之百需求对方,百分之百被对方需求。而百分之百需求对方和百分之百被对方需求是何等美妙的事情啊!这已是宇宙奇迹! 
 
  但两人心中掠过了一个小小的、的确小而又小的疑虑:梦想如此轻易成真,是不是好事呢? 
 
  交谈突然中断时,少男这样说道: 
 
  “我说,再尝试一次吧!如果我们两人真是一对百分之百的恋人的话,肯定还会有一天在哪里相遇。下次相遇时如果仍觉得对方百分之百,就马上在那里结婚,好么?” 
 
  “好的。”少女回答。 
 
  于是两人分开,各奔东西。 
 
  然而说实在话,根本没有必要尝试,纯属多此一举。为什么呢?因为两人的的确确是一对百分之百的恋人。因为那是奇迹般的邂逅。但两人过于年轻,没办法知道这许多,于是无情的命运开始捉弄两人了。 
 
  一年冬天,两人都染上了那年肆虐的恶性流感,在死亡线徘徊几个星期后,过去的记忆丧失殆尽。事情也真是离奇,当两人睁眼醒来时,脑袋里犹如D.H.劳伦斯少年时代的贮币盒一样空空如也。 
 
  但这对青年毕竟聪明豁达且极其毅力,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再度获得了新的知识新的情感,胜任愉快地重返社会生活。啊,我的上帝!这两人真是无可挑剔!他们完全能够换乘地铁,能够在邮局寄交快信,并且分别体验了百分之七十五和百分之八十五的恋爱。 
 
  如此一来二去,少男三十二,少女三十岁了。时光以惊人的速度流逝。 
 
  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少男为喝上折价的早咖啡沿原宿后街由西向东走,少女为买快信邮票沿同一条街由东向西去,两人在路的正中央擦肩而过。失却的记忆的微光刹那间照亮了两颗心: 
 
  她对我是百分之百的女孩。 
 
  他对我是百分之百的男孩。 
 
  然而两人记忆的烛光委实过于微弱,两人的话语也不似十四年前那般清晰,结果连句话也没说便擦肩而过,径直消失在人群中,永远永远。 
 
  你不觉得这是个令人感伤的故事么? 
 
  是的,我本该这样向她搭话。 
 
第三篇:
 
    不夜城当然也有夜。我醒在军训的某个清晨。
 
  这个时候是早高峰吧?大街上拥挤着,不管是38°以上还是以下,永远的忙碌与匆匆,是这个城市不变的热度。
 
  平凡人的生活就是这样,也许我这么努力,以后的生活也就是这样。
 
  可是军人的生活不是这样。
 
  日子看似平凡,是因为我们不知道,维持这样平凡的生活,需要多少人性命相博。
 
  感谢高三的我百忙之中还手抄下了这篇文章,不至于让我笨拙的文字无法表达出现在的心情:
 
  从库尔勒出城不久,车子就离开国道,进入油田公路。新修的油田公路,像一支黑色的箭簇直直地射向前方。前方,是茫茫的戈壁,是黄沙漫漫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是举世闻名的西气东输的第一口井,车子全速奔驰在戈壁上。在我们的视野里,地平线的远处,是无遮拦的穹窿和淡淡升腾着的云朵。……生存与死亡,在这里艰难地进行命运的博弈。
 
  可是这一条沙漠公路却宽阔、平坦,不逊于我在内地看到的任何一条公路。笔直的道路随沙丘的起伏,上上下下。炎夏地表温度达到60°—70°。你尽可以想象炎热、干燥、漠风会怎样折磨工人们的血肉之躯;但你无法想象,他们以怎样的智慧固定流沙,夯实路基,让这路像与生俱来地生长在沙漠中一样。
 
  我们的终点是伟大的西气东输工程的起点——克拉2号气井。……当我把耳朵贴近输气管道,听见丝丝的天然气奔走的急促喘息声,那一刻,真有点让人激动,它们翻山越岭,渡江跨河,要到数千里之遥的上海、北京。那一刻,我真想让北京的亲友知道,当你们为做午餐轻轻转动天然气灶的开关旋钮时,我能听见那清脆快活的声音,我的心跳正激荡在这离你们遥远而又亲近的地方。
 
  听到“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这首军歌歌名的时候,我就想起了这篇文章(没想到这首歌的歌词跟我想象中不一样,微失望)。我想,守卫国防的军人就像建设“西气东输”工程的工人们一样。
 
  为做午餐而转动天然气灶的开关旋钮,只是一个轻轻的动作,可是你知道,为了这一个动作,有人在千里之外,奉献了自己一生的热忱。
 
  为了你平凡的生活,有人在无人的边境,奉献了自己最好的年华。
 
  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恩赐,不是万能的上帝给的恩赐,这恩赐来自于千千万万个不相识的普通人。从你用的爱疯,到吃的每一餐,都凝结了制造者那一瞬甜蜜的祝福。
 
  所以,不论遇到什么,精彩或失落,成功或平凡,幸福或寂寞……
    活着就是知足的理由。
 
第四篇:
 
    披着一身阳光的清晨,我在我家附近的林阴道上散步。微风拂面,夹着泥土的芳香,新鲜清凉。再看看路边的小草,叶尖晶莹的露珠,在初日的照射下,绽放出异样的光芒。好舒畅!我情不自禁的甩甩胳膊,扭扭脖子,嘴里哼道:"屁股扭扭,脖子扭扭,大家一起来做运动。"
 
  突然,几株月季吸引了我的视线。
 
  翠绿的叶,鲜红的花,只可惜,我看到了败笔之处。几朵花谢了,地上躺着一片萎缩了的暗黄的花瓣。我心中蓦然多了几丝惆怅。美丽总是短暂的,世上哪种美丽能够持久呢?我沉默了,凝视着那些落花发呆。
 
  突然,一个苍老声音惊醒了我:"小姑娘,你在干什么?"我侧目一看,原来是一位出来晨练的老人。"我在看这些花。"我指了指那些落花。老人呵呵地笑起来:"原来是个小林黛玉啊!"我不自然的笑了笑。"其实落花是伟大的。有句古诗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你如果这么想,这些枝头上鲜艳的花朵,都是去年落花的复活再生,它们用今年的凋零换来了明年开放,是不是应该庆祝呢?"
 
  老人又说:"你看,如果哪个看见我们两个在这里聊天,就这么想,和这个小姑娘比起来,这个老头快下土了,还蹦踏什么?哎呀,如果真的这样,生活太灰暗了,还有什么意义?你说是不是?"老人乐呵呵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脸一阵一阵发烫。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小朋友,这是陶渊明说的。时不我待,在早晨就欣赏太阳,在晚上就欣赏星星。你们年轻,就应该奋斗,我们老了,还应该'壮心不已',你越乐观,生活越多美好!
 
  老人向我摆摆手:"再见了,小朋友,抬起头来,你的脸在阳光下比牡丹还美呢!
 
  老人远去了,我捡起一些花瓣扬向空中,随口吟诵道:"晴朗的早晨,你在我的指尖开放,你在我的心里开放。
 
第五篇: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我从睡梦中醒来。
抬头看看四周,一切是如此的陌生。
有一瞬间,我突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又处在何方。
直到听到吵闹的声音,看到熟悉的面孔,我才真正醒来。
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是有种处在过去的错觉。
简单的洗漱完毕,我提起书包,走出宿舍的门。
一日之计在于晨,我要做的,就是先吃好早餐。
很久没吃过早餐了,放任胃在那里反抗,不管不理。
潜意识里,我不是这样的。
我应该按时起床、睡觉,按时吃饭、上学,按时做自己的事。
那什么时候,我开始半夜的时候睁着眼睛,在黑暗中发呆;
什么时候,我开始省去原本的三餐,在胃痛时拼命地叫喊;
什么时候,我开始打乱自己的计划,在茫然无措中度过一天。
正如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会在起床后对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一样,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些不好的习惯,不好的生活。
我总是莫名地抵触四周的一切,人和事。
我总是希望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没有事。
消极吗?也许。
堕落吗?有点。
怎么了吗?我不知道。
不是每件事都会有它的理由,不是每种心境都能够言说。
吃过早餐,机械般抱着书本,走过长长的校道,迈进教室的门。
教室里,是谁在那里说说笑笑?
哦,原来是同班的同学们,为什么我仿佛看到陌生的面孔。
在半睡半醒中度过了沉闷的课堂时光,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教室。
又是熟悉的校道,此时显得喧闹无比,大家都奔向食堂。
没有排队的饭堂拥挤又拥挤,打饭的过程艰辛又艰辛。
迅速地吃完饭,我迫不及待地想赶回宿舍,躺到床上去了。
如此重复的生活在下午上演。终于到了晚上。
晚上的时光是最轻松也最空虚的。
不会管理时间,总是对着电脑,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在干什么。
轻松的时光总是容易过去,不知不觉就熄灯了。
摸索多一下,我也就爬上床,找周公去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了。    
 
 


    编辑:ctw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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