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忧伤去旅行的旅行感悟

旅行 发布时间:2015-04-07 08:39
[摘要]第一篇: 我想我是很久没有去旅行了。其实我想一个人做一个背包客,就是简简单单的去旅行,只是这样就很 幸福 。我想你是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的,我想真的就是这样的,我们其实真的有时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那好吧,选个有阳光的周末,就让我带着忧伤去旅行吧。
第一篇:
 
    我想我是很久没有去旅行了。其实我想一个人做一个背包客,就是简简单单的去旅行,只是这样就很幸福。我想你是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的,我想真的就是这样的,我们其实真的有时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那好吧,选个有阳光的周末,就让我带着忧伤去旅行吧。有时候我自己也不能明白,一个人去旅行的意义,就像,明明很爱你,仅仅是我爱你这样简单的字句都说不出口。
 
    假如我爱你,我不能允许自己没有你的消息独自一人生活下去,因为我不知道怎样去生活。假如我不爱你,请告诉我是我错了,其实这并不是真的。有时候觉得爱一个人我是没有另外的心去呼吸了。所以我想安静的呆一会,没有方向没有恶意的,爱上你,选择带着忧伤出去旅行。
 
    我想去很多地方去旅行,想去西贡,这个安安呆过的城市,其实挺喜欢一个人出去走走,因为这样我会有安全感。我不打搅别人,同时别人也不吵我,我想我的生活会很安静的。安静而那么美好。热闹的时候我可以出去吵闹,安静的时候我可以坐在窗前看看风景。我说我只想要简单平凡的生活。
 
    一个人出去走走,多久在学校压抑的心情有时更 想念外头的阳光,喜欢走在外面的村子里闲闲走走,我会想起小时呆在农村的感觉,其实只是想念那些纯真的生活。塞着耳机晒晒太阳很舒服,尽管十二月份的兰州很冷,每天只有在衣服里取暖,只有在这样慵懒的下午晒晒太阳就会觉得很温暖,其实窝在宿舍的时候是最压抑的,毕竟宿舍里的那些人并不是我们身边真正关心我的人,宿舍里除了电脑游戏充斥着,更多的就是谈论各种私生活,我想我是听着不舒服的,所以躲着一个人出来享享安静。
 
    我是可以一个人四处乱走无拘无束的,习惯了这样随意。未曾会想起这样的自己会孤单,因为不敢想,怕会一发不可收拾。那么忧伤在哪里,其实只是偶尔罢了。忧伤忧伤在宿舍最后会得病,出去走走或许心胸会舒坦点。
 
    那些你不懂得事,就如你不知道其实我正在朝着天堂跑一样的,那些你不知道的事,就好像你不知道为什么我爱你一样。只是我承认我爱你罢了。
 
    跟着你就好像是一场旅行,有苦有甜,每一次狠心想离开你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心里有多么的不舍,心里明白最后自己会有多么的不舍。我只是很想知道我的奋不顾身的爱值不值得。也许前世的我就已经离不开你了。
 
    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这样的思念抵不过每一天窝心的一个拥抱,因为当我旅行的时候心里却在不停地想你,不过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这些是属于你不知道的事。
 
    我们的关系,就是最简单的关系,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落魄不堪,有时候宁愿我们不曾相爱过,有时候又想早早的在夜里安静的死去,总感觉我是如此颓废,这样颓废的我怎么和你一直走下去。
 
    没有人相信我们只是简单的关系,不过我们确实不简单。 我总是觉得我是在一片笑声中找到你的,那样果断的把你找出来了。我总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你身边,可是有时总觉得你要走了,你要去哪,我不知道,都不知道了那么你还会回来。
 
    我想你是不会离开我的,就像我走了就仅仅只是去旅行罢了,我还是会再回来的。可是思想了,是不是一个人跑到天堂去了。我们要一起朝着天堂跑,你说的。
带着忧伤去旅行的旅行感悟
第二篇:
 
    路上,采薇对我说,带着心情去旅行是最美好的事儿了。
 
  那是个十月的夜晚,秋夜的星光闪耀在黑暗的天空。车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行进着,采薇痴痴地望着我,目光充满了好奇。我刻意地看着前路,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
 
  “恩,是很快乐。……晚上开车,比较黑……哦,星星蛮不错的……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采薇半天没了声响,我侧过脸去,望了望旁边这个文静的女孩。睁大了眼睛,努力望着我,似乎我身上会出金子。我心里发毛着,这么黑的路,这么寂静的地方,被一双眼睛紧盯着是一件可怕的事儿。我努力咳嗽了两声,再望过去,只见采薇一下子脱口大笑。
 
  “哈哈,我以为你是木头人了呢,不搭理我,看我不看死你!”我不自在地扭了扭脑袋,努力保持心里的平静,侧过头去微笑着说。“大小姐,这么晚,这么黑,我得专心看路,要不,待会儿出个啥问题,你难道想和我孤男寡女在这荒山野岭地呆在一起啊?”采薇鼓了鼓脸蛋儿,哼了一声,侧过脸去望着窗外,不再言语。
 
  我知道,采薇的大小姐脾气又开始了,她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我和她开这些她所谓的市侩、低俗的玩笑。而我呢,却又是总喜欢这样开她的玩笑,不知道什么心理,但现在的目的达到了,至少可以安静地开车了。
 
  开了一段路,前面仍旧是黑暗一片,除了车灯,也就是天空的繁星指着道路。这样的环境,有些时候,叫做孤独,我仍旧安静地开着车,一言不发。
 
  采薇侧过头,气鼓鼓地又望了我一眼,点开了车上的音响。一下子,热闹了许多。车上的碟子不多,但很杂,我不喜欢特定的去喜欢一个歌星,只要好听,我就会很下功夫地去收集那些我喜爱的歌曲。点开的歌曲是一首王心凌的《当你》,采薇略有诧异的望了我一眼,而后又是故作满不在乎地继续望着窗外。
 
  音乐的旋律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随着旅人飘摇在风中。碟片的歌缓缓落下,结束了、落幕了,看着前路,也有着些许疲倦。本来漫无目的的前进,本无路,却也会迷路,身旁的采薇靠着窗弦已入梦乡,憨憨的睡相,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文静的女孩,长长的秀发飘逸在胸前,双手合十放在腰间,微弱的车灯下,我竟看着觉得十分心疼。停下了车,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前面,而后出了车门点燃了一支烟。
 
  这是一个漆黑的夜,路旁的护林树矮小、茂盛,远处稀稀落落地有着几处灯火。深吸了一口烟,抖了抖脚,长时间的驾车让人疲惫,身体像生了锈一般,噼噼啪啪地直响。
 
  远处是一大片农田,就像我家乡的农田一样,除了空旷,便是一个个执着的草垛守在故土。风轻轻地吹来,有股泥土的芳香,木讷的脸上微微一笑,怀念故乡了。
 
  一支烟和着风,很快的便消逝了。烟放在车上,返身还想再停歇会儿,打开车门,采薇直直地盯着我,双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外套,脸上尽显彷徨无措。我不知所措的望着她,身体一瞬间也停滞了。采薇猛地扑在我身上,略带哭腔地说。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把我扔在这里了,这么黑,这么冷,我好怕。”我紧抱着她,笑着说,“不会,不会,我不会离开你的。”半响,采薇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紧紧地抓着我。松开了双手,采薇闷闷地回过头去,我知道,她的眼泪还在打转。采薇转过脸说,“我也想出去透透风,衣服还你。”
 
  跟在采薇的身后,也就没有了抽烟的兴致。迎风飘扬的头发,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香味,应该称作鼻息吧。想着采薇的哭腔,我低低的笑了笑。
 
  采薇说,“你怎么都不叫我?一个人跑出来。”“我看你睡着了,也就没叫你,顺便抽了一支烟。”“……噢……”
 
  采薇又沉默了,而后随便在路旁找了个干净的土坡便坐下了。我坐在她身旁,前倾着身体望了望她,做了一个张大嘴巴夸张的表情。
 
  采薇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继续眺望着远处。“大小姐,没哭了吧,笑一个。”“谁哭了,谁哭了,没有,才没有哭呢!”“……噢……,哇!快看,你旁边……”
 
  采薇一下子跳了起来,跑到了我得另一边,埋头在我肩上。许久才弱弱地朝着她坐着的方向望去,发现我阴阴的坏笑,几个粉拳如期而至。
 
  “大小姐,你不是不怕、不哭的啊?哈哈……”“你去死,去死,去死……死变态,超级死变态,骗我,你去死!”寂静的天空一扫而尽孤独,配合着笑声与哎呦声,响彻在这异乡的土地上。
 
  采薇痴痴地望着远处的几处灯火,我说,“想家了吗?”“摁,有点想。”我给你讲故事吧,我家乡的故事,好不好。采薇托着下巴,点了点头,“你讲吧,我听着呢。”
 
  西南的乡间,承袭了祖上的习惯,建房总是独门独户。有几个孩子的家庭,除了留下一个儿子,其余的,长大了,就得离开家,自己去建一块家。不远的,就在本村,也许飞黄腾达了,另处安家又是一回事。
 
  爷爷有几个兄弟姐妹我是记不得了,三几年出生的人,经历过解放战争、大跃进、三年自然灾害、文革、改革开放,本就是一部历史。爷爷出生那会儿,风俗讲求的是人丁兴旺,多子便多福,就像投资一样,拿每个人的一生作为赌注,总能刊重一个,那时便一人成佛鸡犬升天了。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恪守着几千年的淳朴,不识字,但也总是骨子里有种逆来顺受的性格,只要能活,便不管是否有几座大山压在身上。那些,用爷爷说,算个球,有当官的管着,不是我们该说的。
 
  我家后面有一大片竹林子,里面埋着我的曾祖父。印象中的曾祖父是很慈祥,我记得我总喜欢牵着曾祖父的手去“赶场”,每每走到烧饼铺的时候,我就眼巴巴地盯着里面的饼子,曾祖父便会伸出他那生着老茧的手指着不同的饼问我,是这个还是那个,然后笑呵呵地给烧饼铺老板打招呼。
 
  好像能够记忆的就是这些了,看到烧饼也就想到了曾祖父,那佝偻的背影,那生满老茧的双手和褶皱而慈祥的面庞。
 
  最后一次曾祖父牵着我的手,是曾祖父弥留之际。曾祖父躺着藤椅上,双手无力地握着手把。我那时好像四岁,还在外边的田里一个人玩着和泥巴,一大群人扯开了嗓子喊着我的名字,拉扯着我进入了那间又暗又湿的堂屋。周围的人都在哭,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生死。看着曾祖父“享受”地躺在藤椅上,我还是学着以往跑去牵着曾祖父那双充满老茧的手。
 
  曾祖父的眼睛微微睁着,看到我来了,似乎回到了给我买烧饼时的那股精神劲,挣扎着想要起身,爷爷和二爷两个刚想过去搀扶。曾祖父说话了,还是那种威严的语气——你们都出去,我和曾孙单独待会儿。人们陆陆续续都出去了,静静地站在门外,偶尔听得见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我望着曾祖父,再望望堂屋里的神龛,一时也害怕了。曾祖父没有再试着挣扎起身了,只是把我叫去了他旁边,双手在我头顶上抚摸着,眼里除了以往的慈祥,却又是掺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是不愿、是满足、还是回忆?最后却都化作万千雪雨,落入尘埃。
 
  从那以后,给我买烧饼的不再是曾祖父了。爷爷牵着我的手,那是一双健壮的生满老茧的手,爷爷说,曾祖父死了,就埋在那片竹林里。我不解地望着爷爷,又看了看烧饼,仍旧埋头啃下。烧饼铺老板说,你爷爷呢?我指了指我爷爷说,这就是我爷爷!烧饼铺老板哀哀地叹息了一声,又去了一个,手中的擀面杖还是不停地敲打着和了水的面粉,咚咚咚、咚咚咚……
 
  现在烧饼铺老板还是在那个街口打着烧饼,不同的是,以前是曾祖父牵着我的手,而后爷爷牵着我的手,现在却是我独自一人去吃着同样味道的烧饼。
 
  烧饼铺老板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又带着你的孙儿来买烧饼了啊?
 
  我随手扯了身旁枯黄的小草含在嘴里,手指在地上不断地画着圈。顿了顿,对采薇说到,“其实,吃着烧饼,总能感觉暖暖的。”拍了拍手,想要掸尽身上的灰尘,而后朝着车子走去,“我去拿烟。”
 
  扶着车门,眼泪再也包不住了,大珠小珠落玉盘。许久……采薇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赶紧用手抹了抹脸。“我在找烟。”采薇沉默会儿,小声地说,“我们明天吃烧饼好不好?”
 
  月亮恰如其分地出现了,秋风落寞孤寒车。采薇和我倚在车旁,我抽着烟,采薇望着远方。“该上路了,找一家旅店歇会儿,这样的季节,容易着凉。”我把烟头地上,踩了踩。采薇没有回答,乖巧地从车的另一面上去。继续的旅程,不知前方是何路。迷茫地走着,也总能找到定下来的地方。
 
  走在和家乡一样的小道上,因为经济并不发达,车少,路也窄。弯弯曲曲地开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有路灯的地方。凌晨的小镇,沉浸在迷离的夜色当中,偶尔一两处灯火,也在家家念着自己的经。
 
  红砖黑瓦,没有了高楼大厦。采薇说,“就这家吧!”三层的小楼,红色的招牌,没有任何特别之处,除了它的名字:旅人旅馆。
 
  将车停在了门口,采薇下去敲了敲门,传来一两声狗吠与主人的叫骂之声。又点起一支烟,晕晕沉沉的脑袋已经快支撑不起这庞大的身体了。下了车,和采薇正谈着话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妇女,肩上披着一件呢子做的风大衣,正摇头晃地大声嚷嚷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在车旁等了很久,采薇招手让我过去。我深吸着一口气,摩了摩手走了过去。采薇说,“只有一间房了,我们今天太晚了。”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睡车上吧,你进去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采薇埋了埋头,小声地说道,“我问了老板,有两张床。”我出神的望了望天,“那进去吧,身份证带上。”
 
  采薇是个好女孩,那种文静、那种天真,让人看了舍不得去触碰。像郭沫若的《女神》,很遥远但却又是那样相邻。采薇不是我女朋友,也许是我也无法定义这种关系。就像山崖的花,独自绽放地美丽,想去采摘,却有畏惧那生与死的距离。就算最终拿捏在手中,花儿也会干瘪、凋谢。他们说,这就是距离吧。
 
  房间在三楼,301,和我初中的寝室号相同。老板不耐烦地说着,“明天中午12点前算是今天的住宿,过了这个时间就要算成第二天。……离开前要查房,床单啊什么的脏了加收十元的洗涤费。”说完,还意味深长地望着我们。
 
  关上房门,总算是到家了。旅人旅馆,的的确确是旅人的旅馆,只是暂作歇脚的地方,停留,无法找打归家的感觉。采薇红着脸,站在墙角。我玩味的性格这一刻又突然上来了。
 
  “呃……呃……呃……,大小姐,你站在那里干嘛,不累吗?”采薇这才缓缓地挪动脚步,朝着另一张床走去。
 
  “其实啊,我虽然比较穷,但是那十元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你觉得呢?”我坏坏一笑,盯着她。采薇一下子跳了起来,拿起枕头就朝我身上扔。嘴里仍旧念叨着——你去死,去死,混蛋!又是一场哈哈大笑与气急败坏。
 
  采薇打累了,不想动了,就一声不吭地洗漱睡觉。尴尬的时刻,尴尬的空间。不小心碰响了盆子,采薇一下子就像受惊了的兔子,蹦了起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洗漱着,而后安静地爬上了床,关灯。
 
  软软的床,竟一时无法入睡。安静地听着窗外的风声,神游万里。“对不起,我知道,但是……”采薇断断续续地吐着话语,像是自言自语,但却分明又是道歉。
 
  “第一次和男孩出来吧。”我叹了口气。“恩……。”采薇的声音小的就像初春的蚊子。“别放在心上,我的名声确实不好,不过没关系。快睡了吧,别多想。”“哦……,”采薇沉默了一会儿,“你……你肯定和很多女孩出来过吧?”采薇说完,她那边的床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被子声。
 
  我知道采薇是委婉地问我,却又是那样害怕。
 
  “呵呵,虽然我花心,但我是专一的,曾经和我在一起的女孩,我都是用真心对待着。但是有些时候由不得不去考虑很多现实的东西,”我叹了一口气,“爱情本就是一个无暇的美玉,生活又是那样污浊不堪,事事有太多的巧合。”
 
  采薇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
 
  “其实,鲜花插在牛粪上,倒也是事实。爱情就是一朵鲜花,而生活就是牛粪。本不想考虑太多的爱情,放在生活中却又是那样无奈,一个人可以自由生活,两个人却需要置办一个家,一辈子也就可能去置办这个家,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希望。我很想一直爱下去,可生活的担子无法让我不市侩。我不能阻拦别人追求幸福的权利,所以我放手,很多时候,不是不愿意就不会发生,一切发生了,我们才是那样的不愿意。未来裹着太多糖衣,想象着总是那样美好,其实,只是把现实照射地太直白,就如太阳,我们离不开它,却又是那样地不敢直视它。”
 
  采薇嘟了嘟嘴,“你还没回答我!”“呵呵,出来过,但是没有发生某些事儿。”采薇一下子蹦了起来,诧异地望着我。“别激动,别激动。至于这个表情吗?”采薇的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你那么花心,竟然……竟然……”采薇竟然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突然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了啊?”我又是无良地笑了半响。“你有没有什么什么关我什么事儿,只是随便问问,哼,美死你。睡觉!”
 
  嘟囔了半响,本已困乏的睡意竟全然失去了踪影。借着窗外忽明忽暗的路灯,看见采薇孤单的背影。开车时,我从不喜欢搭话、说话,就是静静地、默默地看着前方,采薇也只是乖巧地坐在身旁,一个人看着书、一个人发呆,从不做任何打扰我的事儿,出来了三天,采薇就这样静静地陪着我三天,我们没有目的地,只是想到处走走,寻觅着一点自由的空气。
 
  采薇突然转过身来,正好和我的眼神对碰。空气似乎凝固了,那一刻彼此竟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与呼吸声,一下子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火山口,炙热、害怕。采薇的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忙不迭地又转过身去。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两个人,也就成就了这样尴尬的场景。我试着咳嗽了两声,采薇没有动静,我便静悄悄地拿起了烟,走了出去。临关门的时候,只是小声地说了句,我去车上睡。
 
  徘徊在走廊上,点起了一支烟,瑟瑟的冷风从窗的夹角处鱼贯而入。这一刻安静地出其,顺延着楼梯下到了一楼,老板娘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视,也许是我们的到来搅了一场清梦,现在也是无法入眠。我打了声招呼,便在她不耐烦地眼神中逃离到了车里。一个人又放起了音乐,是陈小春的《独家记忆》。横卧在后座上,远看着漫天的星斗,有一种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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