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珍的爱情故事

古代 发布时间:2021-05-30 07:04
[摘要]龚自珍是清末文学家,是近代改良主义的先驱者,他与名妓的爱情故事,着实感动着许多人,这也说明,名妓也不是凡人,也有相当一定的实力。 江苏省淮安市有座清晏园,她曾是清代河道总督衙门的后花园;淮安还有过一艘清晏舫,
        龚自珍是清末文学家,是近代改良主义的先驱者,他与名妓的爱情故事,着实感动着许多人,这也说明,名妓也不是凡人,也有相当一定的实力。
 
        江苏省淮安市有座清晏园,她曾是清代河道总督衙门的后花园;淮安还有过一艘清晏舫,它曾是河道总督署的官船,载过乾隆皇帝,载过和珅、纪晓岚,还载过到过清江浦的文人墨客吴敬梓、袁枚、郑板桥、龚自珍等。是淮安的朱兵先生,花了一套宅子的价钱,在山东民间寻得了这条本属于淮安的船,且将它还原,让它再回到淮安的大运河上,见证运河之都淮安三百余年的风雨沧桑。
 
        10月5日,我们上了这条飘着龙旗、挂着大红灯笼的船,主人朱兵置办了几样家常菜,大家就泛河而下。古琴声声,酒意浓浓,不经意间,我们就畅想起发生在这条古舟上的龚自珍与淮上名妓灵箫的爱情故事。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讲到龚自珍,也许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但这首诗,却几近家喻户晓,一直激励着国人改革弊政、振兴中华的志向。龚自珍,(1792-1841),字璱人,号定庵,人称定公,是清末思想家、文学家,近代改良主义的先驱者。他是浙江仁和(今杭州)人,出身于世代官宦学者家庭。其祖父龚禔身,官至内阁中书军机处行走。父亲龚丽正,官至江南苏松太兵备道,署江苏按察使,著书颇丰。母段淑斋,著名经学家段玉裁之女,著有《绿华吟榭诗草》。嘉庆二十三年(1818)龚自珍应浙江乡试中举,嘉庆二十五年(1820)开始做官,为内阁中书。他中举后又6次参加会试,至到道光九年(1829)才中进士,时年已38岁。由科场的不得意,他看到了中国政治的腐败与黑暗。为此,他直抒己见,疾呼改革,但由于一直官职太小,人微言轻,无法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48岁时(道光十九年四月),作为林则徐的挚友,他力挺林则徐主战,得罪了军机大臣穆彰阿,他辞去礼部主客司主事这个小官职,仓皇而走(他在《已亥杂诗》中记载:“余不携眷属仆从,独雇两车,以一车自载,一车载文集百卷出都。”),欲南归回杭州。他盘缠不多但文名大,一路上都有朋友宴请资助。到得清江浦时(现淮安市),当友人拉他上了清宴舫时,一段爱情故事产生了。
 
        龚自珍第一次婚姻是父母做主,让他与外祖父的孙女段美贞成的亲,第二年段氏因庸医误治而死。龚自珍后又续娶何氏为妻,这段婚姻似又是父母包办,龚自珍并不满意,所以他一辈子风流韵事很多。但这次在清江浦结识了歌妓灵箫后,他动了真情。
 
       灵箫,苏州吴县人,其父曾中举人。但因嗜好鸦片,最终破产,12岁的她就被卖入妓院。她出道后,辗转来到清江浦,很快因能诗能歌、相貌出众而成为淮上名妓。
 
       一见到灵箫,龚自珍先为其相貌所打动。继而一个游戏更激发了他创作的冲动:朋友们边喝酒边抽字作诗,龚自珍抽到的一个“箫”字。此字既是灵箫名字中的一个字,又是龚自珍一辈子“剑箫”志向中的一个字。顿时,龚自珍三首诗喷涌而出:“大宙南乐久寂寥,甄陀罗出一支箫。箫声容与渡江去,淮上魂须七日招。”“少年击剑更吹箫,剑气箫心一例消。谁分苍凉归棹后,万千哀乐集今朝。”“天花拂袂著难销,始愧声闻力未超。青史他年烦点染,定公四纪遇灵箫。”由此诗中,可见到他被激活的剑箫侠情,见到他难酬的壮志,见到他对灵箫的一见倾心,最后两句甚至还夸张到他(定公)遇到灵箫历史都要改写了。
 
      如此豪迈的诗一出,灵箫怎么能读不懂!当即也倾心与他,两人共渡一夜良宵。
 
      之后龚自珍回到杭州任紫阳书院讲席,不久又到昆山。到昆山后,龚自珍专门修了一座羽岑山馆。此时的他,写下了“设想英雄垂暮日,温柔不住住何乡”的诗句。他准备瞒着夫人来个金屋藏娇,要与灵箫共筑温柔巢,度过自己的晚年了。当年九月,羽岑山馆做成,他再北上,既是到北京接家眷,同时也是要接灵箫到昆山。这时他再来到清江浦。
 
      这次他在清江浦住了十天,十天中,他为心爱的女人灵箫写了二十九首诗。爱情似乎发展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然而到了第十一天,龚自珍竟不辞而别——最后,他并没有为灵箫赎身。有人撰文说,龚自珍除了风流韵事多,还有一积习——嗜赌。在清江浦的第十天,是龚自珍旧习复发,整日赌博,灵箫去规劝他,他竟感到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顿时负气北去。车行三十里,龚自珍已生悔悟。他停车写信给灵箫,并就地等候。灵箫也是个有个性的女子,她没有回信。两月后,龚自珍从北京回来再到清江浦时,已不见了灵箫的踪影。原来灵箫在他走后,再也不肯接客,一人回苏州隐居去了。
 
      两年后,龚自珍在江苏丹阳云阳书院暴病而死。有传闻说,是灵箫爱极生恨,毒杀了龚自珍。然而“毒杀”只是传说,在龚自珍的诗集里,灵箫仍是那么娇美,他们的爱情,仍是大运河里流淌至今的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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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今天很多人知道龚自珍,可能正是来自于这句诗。他以如炬目光穿越了那个时代繁花似锦的表象,激烈批判了清王朝压抑人才的黑暗现实,算得上是揭示清朝“衰世”的第一人。
 
  龚自珍一生不受羁绊,我行我素,他嗜赌、喜欢吹牛,狂妄,梁启超曾说他“不检细行”,王国维称他“儇薄”、“无行”,对他的生活作风颇有微词。
 
  其实,为人与为文,恰如双重人格,在龚自珍身上,可以分开来看。
 
  梁启超说读龚自珍的文集时“若受电然”;康有为推许龚自珍的散文为“清朝第一”;柳亚子称其为“三百年第一流”,钱仲联赞叹他诗中的启蒙思想如“彗星划破夜空,狂飙漫卷大地”。
 
  龚自珍怜香惜玉更是有名,他收藏了一枚汉代美人赵飞燕的玉印,到处请人题咏,还天天抱着玉印睡觉,并打算专门为玉印盖一座宝燕楼;他见人建房用斧头砍伐桃树、海棠,立刻上前制止,从刀下“救得人间薄命花”。
 
  多情的诗人,定有令人着迷的身世。
 
  桀骜不驯,仕途受挫
 
  1814年,年仅23岁的龚自珍经历了丧妻之痛,妻子因庸医误诊卒于徽州府署。
 
  妻子是他的表妹段美贞。
 
  两年后,龚自珍就续娶了一个女子,此女名叫何吉云,是一位知府的女儿,这门婚姻算得上门当户对。
 
  何吉云的字写得不错,一是她本人出身于书香门第;二是她和家中的女仆一样,都曾被龚自珍逼着练“馆阁体”。
 
  “馆阁体”是明清科考限定的楷书字体,四平八稳,端端正正,他不屑写这种字体,所以每次考试的成绩都大受影响。他却让家中的女眷每天临写这种字体。当别人说起当今的翰林如何如何时,他就拿出家中女眷写的字帖说:“你们看看我家妇女写的字,如果能让她们参加考试,都能进翰林院!”
 
  屡次应试落第的龚自珍,直到27岁时,才考中浙江乡试第四名举人,这次考试得到了主考官的赞赏,说:“科举文有此,海内睹祥麟威风矣!”
 
  然而,接下来的考试依旧不顺,直到1829年,38岁的龚自珍经过第六次会试,终于考中了第九十五名进士。在殿试时,他一口气从施政、用人、治水、治边诸方面提出了改革主张,考官害怕他捅乱子,以“楷书不中程式”为由,将他排除出局,他只得到三甲第十九名,被赐“同进士”出身,不能进入翰林院。
 
  1834年,43岁的龚自珍参加“试差”考试,这是一次遴选主考官的考试,然而,他再次名落孙山,心中极度郁闷,后来曾吐血半升。
 
  龚自珍科考受挫,与他不屑写“馆阁体”与“八股文”有关,也与他狂狷的个性有关。
 
  就说他考中进士那一年吧。考官王植看见有份卷子很独特,赶忙告知同僚温平叔。温平叔一看就说:“这份卷子如果是浙江省的,那一定是龚自珍的,因为此人好骂人,卷子在你手里,如果不推荐上去,将来恐怕要被他骂!”于是,王植录取了龚自珍。按照当时的习俗,王植即为龚自珍的座师。到了发榜那天,有人问龚自珍:“你的座师是谁?”龚自珍说:“稀奇稀奇,是个叫王植的无名小辈!”
 
  王植闻听此言,十分后悔录取了龚自珍,就对温平叔抱怨:“听了你的话,还挨了他的骂!早知如此,将他搁置起来就好了!”
 
  龚自珍桀骜不驯的名士风度,是他科举与仕途屡受打击的主要缘由。后来,王植做了巡抚,龚自珍在官场上依然是个小角色。
 
  风流才子死因成谜
 
  龚自珍那时在宗人府上班,宗人府相当于现在管人事的机构,机构的一把手就是奕绘,这样,因为工作的关系,龚自珍常常出入于奕绘府中。
 
  奕绘的曾祖父是乾隆皇帝,他的小老婆顾太清是个有名的才女。
 
  顾太清续写过《红楼梦》,词也做得好,清人有“八旗论词,男中成容若,女中太清春”的说法,把顾太清的词与纳兰容若的词相提并论。
 
  顾太清极其欣赏龚自珍的名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所以,自然而然,两人就有了接触。其实,她的丈夫奕绘也是个才子,十二岁就能作诗,还出过诗集,然而,龚自珍是个大才子。
 
  一个是美才女,一个是大才子,不发生点故事,似乎不在情理之中。
 
  不管是否有故事发生,时人及后人,都是宁愿相信二人是有绯闻的。
 
  奕绘在世时,顾太清与龚自珍接触到了什么地步,谁也说不清楚。
 
  在奕绘死后,顾太清才有了更多的机会与龚自珍单独相处,他们在府中谈诗论文,互相学习,她跟他学诗词,他向她学满语,情趣相投,由“诗友”到知音,是水到渠成的事。
 
  据说顾太清还送给龚自珍一幅画像,像中还夹了一束丁香花。
 
  当然,这些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有真凭实据的,是龚自珍写下的一首诗:空山徙倚倦游身,梦见城西阆苑春。一骑传笺朱邸晚,临风递与缟衣人。其后自注称:忆宣武门内太平湖之丁香花一首。
 
  寡妇门前是非多。
 
  好事者自以为抓到了龚自珍搞绯闻的把柄,这太平湖的丁香园怎么那么眼熟啊,对了,奕绘的府第不就是在那里吗?这个“缟衣人”更加眼熟,不是孀居的穿一身白衣的顾太清吗?
 
  于是,索隐派们在这首诗上大做文章,认为龚自珍与顾太清有私情。
 
  据说,在一次浙江在京文人的酒席上,龚自珍口无遮拦道出与顾太清的感情,甚至还说打算向顾太清求婚,奕绘之子载均为此大怒,将顾太清逐出家门,并打算对龚自珍下毒手。顾太清派仆人暗中告知龚自珍,龚自珍匆忙逃离北京,到了丹阳一家书院后,还是被载均毒死。
 
  这件绯闻,被曾朴写进了小说《孽海花》。
 
  小说家言,不足信,两人之间到底有无艳史,谁也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所以,龚自珍的死成了一桩著名的疑案,史称“丁香花案”。
 
  奕绘死后,顾太清的确被奕绘之子载均扫地出门。她带着两儿两女,卖了首饰租房艰难度日,并在诗中说是被奕绘母亲赶出来的。
 
  而巧的是,在顾太清被赶出来半年之后,龚自珍就急急离京南下,连老婆孩子也不管不顾,独自雇了两辆车,一辆车载着自己,一辆车载着百卷文集,“愤而出京”。
 
  史学家的解释是,龚自珍为广东鸦片案极力主战,得罪了军机大臣穆彰阿,后者权势熏天,龚自珍害怕对方下毒手,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而对于龚自珍的暴卒,还有另一个香艳的版本。那就是,他死于妓女灵箫之手。灵箫先与龚自珍相好,然后移情别恋,与某生偷情,被龚自珍撞见,灵箫羞愤之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对他下了毒手。


    编辑:ctw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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